白色墨莲

   

玉台新咏27(凤囚凰衍生BL向,all驸马)

写在前面的话:

1 西皮all驸马,看好了All!All!All!

2凤囚凰衍生,所有人物仅限于原著和电视剧,但是已经跟他们本身没什么关系了。

3既然all了,必不可少的剧情,你懂得。但是,没有3p情节。

4我道系,xjb写写,不爽点叉,好走不送。

5对不起,还是生了。生子预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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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7

齐太妃并不见何戢,也不见齐氏和李氏,只说何戢自己看着办,宫里的玉儿递了消息给月儿,“王妃,姐姐的意思是太妃舍弃了齐侧妃了,但是力保李氏无辜,跟咱们的想法不谋而合了,就是太妃说了齐氏怎么都是她的侄女,到底如何处置还是要王妃斟酌。”

 

“扔给阿媛吧,让她自己浆洗扫撒,府里不会给她派侍女,若是齐家那边愿意送也不需要管,任她自生自灭就是了。”何戢看着账本,“随便捡两件珠钗给李氏和王氏送去安心,顺便让王氏去李氏那边住吧。顺便跟王氏提一下,想出府可以提了。”

 

“是,那奴先去阿媛小姐那边知会一声,只是王妃,我看不如将王氏和齐氏一起赶出府,齐氏送去佛事清修,王氏则是去更远的佛寺清修,想离开也容易的多。”

 

“不成,你先去问问她吧,毕竟是她的人生。”

 

“王妃她要是不出府呢?”

 

“难道不出府殿下就会多瞧她一眼,还是能母凭子贵呀?如果只是舍不得这荣华富贵,我也没辙了。”

 

“是,奴明白了,奴这就去做。”

 

何戢突然打翻手中的碗,只见月儿慌慌张张的回来了,“王妃,奴看见殿下带了个女人回来。”何戢下意识的问道,“长得好看吗?”月儿口不择言的说,“自然没有王妃好看。”正说着话,齐恒也急忙的跑来,“月儿赶紧倒杯水去,嫂子我有事跟你说。”

 

“慢点,什么事让你急着这样?”

 

“殿下带回来一个女人,这可是天大的事情。”

 

“哦,我知道了,据说还挺好看的。”

 

“好不好看我是不知道,但是我知道她长得像一个人。”

 

“像霍璇还是像我?”

 

“你怎么知道......算了不管了,像霍璇,像了十成十,如果不是肯定霍璇没有姐妹,我大概都会把她认错的。但是我知道,霍璇怎么可能纡尊降贵的装成浣衣女接近殿下。”

 

“知道了,这次要谢谢你了,记得多给那个浣衣女加点绊子让殿下去救她,容止大概黔驴技穷,不得不把这张王牌打了出来。”

 

“怎么?你不在乎?”

 

“实话告诉你,我跟殿下说过,如果有人送了像霍璇的人,大可以带进府里,人在明处使坏并不可怕,怕就怕在他在暗处,抓都抓不到。对了,你去找母妃诉苦,说殿下找了一个浣衣女,我没办法多说什么,毕竟刚刚发落了一个侧妃,让母妃再送两个出身门第都不高的女子进府,一个下等贱婢还没资格直接跟本王妃下棋呢。”

 

“既然嫂子心里有数我也就不打扰你了。”

 

“等一下,你去找殿下,如果他跟那个贱婢在一起就说今天不用过来了,我病了没办法服侍他,如果没有叫他来见我。”

 

“知道了,嫂子这次能不能化险为夷可就看你的了~”

 

夜里拓跋昀还是来了,带着一身的脂粉气,何戢把拓跋昀这身衣服直接丢出窗外,只说了两个字,“烧了。”拓跋昀虽然知道何戢这不是主动而是吃醋,即使光溜溜的有些冷,也愣是摆出一副我不冷的架势,等何戢忍不住给他盖上衣服的时候就把人强行搂在怀里,“往后只要我去过她那,衣服我自己烧。”

 

“费钱。”何戢想起什么似的,“她不是浣衣女嘛,那好殿下的衣服以后都她洗吧。”

 

“明天你去说,然后我呢就跑去英雄救美,你再去跟刘楚玉诉苦,这话肯定就到了容止耳朵里,那针对咱们的事情也就可以开始了。我的阿戢可真是厉害,把你男人都算计进去了。”

 

何戢面对拓跋昀的挪捏只是轻轻的咬了一下嘴唇,“那我只能肉偿了。”拓跋昀拆下何戢的发簪,让他一头乌发垂落下来,“阿戢,咱们换个姿势好不好?”何戢一愣,像是思索了许久才吞吞吐吐的说,“换什么?”

 

“嗯?阿戢你怎么了?竟然没有用你那小爪子挠我,今天怎么这样的乖?”

 

“你走,后院那么多女人也不多我一个也不少我一个,你要在敢去别人那里,就别再进我的屋!李氏好歹算是明媒正娶进来的侧妃,她一个浣衣女,说好听了是个良家子,说不好听了就是可以买卖打杀的奴婢,你为了一个奴婢你竟然......”何戢声音大的外面听的一清二楚,月儿倒是不着急的自己做自己的事情,反而是齐恒急的满头汗。

 

“郎君怎么满头汗要不要擦擦,你放心,这不是床头打架床尾和嘛,你见过殿下让王妃气过一天的?还不是巴巴的来求饶。奴大言不惭的说句良心话,咱们王妃就是性子太要强了,哪一日略微那么温柔小意了一点,殿下就昏头昏脑的,外面的野花是香是温柔,可耍不得一丝的小性,毕竟可以随手丢了,哪里像咱们王妃,那是府里娇养的兰花,最是矜贵。”

 

“我,我不是担心这个,你说就咱们王妃这个性子,连太妃赐的美人都轰出了府,要不是李氏和顺,跟我那表妹肯定一个下场。”

 

“怎么,郎君也心疼殿下带回来的美人了?”

 

“怎么说话呢,我是怕,两个人都是带刺的,轧了谁都不好是不是?”

 

“郎君,咱们王妃会被野花扎到手吗?还别说一个浣衣女,就连宫里那位封贵人不也是被王妃压了一头,哎,那个贱婢要是老实些也可以锦衣玉食的过些日子。郎君,还记得那朵玫瑰花吗?不小心扎了王妃的手,可是殿下亲自下令铲了的。”

 

偷听的乐蕴蹑手蹑脚的离开,放出信鸽,必须早点进行,否则自己根本无法自保。

 

沈越将密信交给容止,“殿下,这康王竟然丝毫不被迷惑?”容止没什么表情,“康王妃确实有趣极了,既然乐蕴觉得应该行动了,那就五日之后。对了,要想办法将康王妃引开,她在王府里,陛下不一定会允许你们进去搜查。”

 

“殿下为什么?”

 

“沈越,你怎么最近问题这么多,难道这都不懂?”容止玩味的看着沈越一脸懵,“果然是个呆子。”

 

容止不愿意借楚玉的手调开康王妃,所以只能让封贵人出面,封贵人自然求了皇帝去佛寺敬香,同时邀请了楚玉和何戢。何戢应了,而刘楚玉正好烦心就没一同出游。看封贵人似乎有话要说,何戢算是主动的跟封贵人打了招呼。

 

“几日不见,元妃似乎憔悴了一些。听说你跟殿下吵架了?”

 

“吵架又如何,他护着那个贱婢就是跟我过不去,要让我得到机会,肯定给她发卖到最低贱的地方,让她永远都是在浆洗。”

 

“噗,这不像元妃的作风,当初王氏,你可直接扒了衣服的。”

 

“怎么说都是我康王府的人了,即使被发卖也不能去下贱的地方,我们殿下沾过的人,死都是我们殿下的,别的人敢动她,就别怪我不客气。”

 

“王妃,可要再呆一阵?听说这边的素斋很好吃,不如吃过再回?”

 

“主持也说准备了素斋,我也想尝尝,只是这冬日里头还是吃些羊肉呀暖一暖才好。”说着月儿拿来两个食盒,“这是给封贵人的,素斋可以带回去享用,咱们回城里,我知道一家羊肉锅子,美味异常,吃过之后一直念念不忘,殿下总觉得我贪嘴,正好今儿他不在,咱们同去,我看谁还能管我。”

 

何戢说的羊肉锅子倒是藏得很深,一家三进院落隔成无数的房间供食客享用,何戢定的是上房,不过面积也不算大,算上伺候的人也就挤满了。“只留月儿一个就是,挤成这样想什么话。封贵人也只留下玲珑一个吧,咱们只是吃肉,哪里需要那么多人伺候。”

 

“都下去吧。”

 

羊肉锅子端上桌确实喷香扑鼻,一点膻味都没有,汤中炖煮着软烂的萝卜和一些马铃薯,一碗黍米饭中还夹杂一些爽脆的果粒,“这是什么竟然甘甜爽脆?”何戢回答到,“我也不清楚,店家不肯说,毕竟是人家的秘方,我也不便再多嘴,好吃就行了。这萝卜里面吸满了羊肉的汤汁又煮的软烂,我本来不爱吃的,竟然都能吃下去几块。”

 

 

封贵人只夹了一小口羊肉,入口之后确实不同,“不愧是王妃,对于吃食津津乐道,也幸亏今儿是跟王妃出来,才有这样的口福。”红袖又夹了一块肉,真心实意的吃了顿饱饭。何戢也没多说什么,只说楚玉可惜了没有口福,这家店必须是老主顾才能预定否则必须排队,这一天两餐就二十锅多了不接待,想吃都吃不到。

 

“怪不得王妃非要来这呢。”

 

“那可不,我可用上了我康王妃的身份才定到的,哦对了,月儿将素斋也摆上,这也就偷偷的吃,若是让主持知道了,她的素斋咱们可就一口都吃不到了。”

 

半晌,见何戢吃的舒适,月儿又温了一壶米酒,封贵人推拖不得也就饮了几杯,喝下酒之后何戢面上微红,握着红袖的手似乎悲切,“殿下说是不介意我不能生育,可不还是找个了能生的贱婢。封贵人,你改日替我叮嘱一下楚玉,那马雪云借着孩子的事情为难她,那就不要再跟摄政王赌气,若是生下摄政王长子,楚玉可是多了一份最大的依仗。”何戢眼睛亮亮的,“还有你呀,红袖,你争气些,别让我府里那些个贱人先有了长孙,那陛下的皇位就不安稳,他们兄弟就会越走越远,我不想看到这样的事情。”

 

还没等封贵人回话,月儿倒是扶住何戢,“王妃,已经戌时三刻了,咱们该回了,再不回,封贵人也进不了宫了,这路上黑漆漆的,多叫人害怕。”封贵人一听觉得摄政王那边应该已经结束了,也就没再强留,“月儿好好照顾你家王妃,他说的话我记在心里不会说出去,你叫他放心。玲珑咱们也回吧。”

 

何戢坐上自家的马车立刻就恢复了清醒,撒了些酒水在身上,略一会后只有微微的气味。“什么情况了?”月儿给何戢拿帕子洗脸,“还不到戌时,若是不看滴漏,戌时和酉时天都一样的黑,奴怕封贵人去看,特地去调了滴漏。然后故意的让封贵人绕了远路,大约到宫里正好戌时三刻。”

 

何戢将马车停在离王府不远处,果然一会就看见沈遇带着兵马将康王府团团围住,“奉陛下谕旨搜查刺杀摄政王的犯人,请康王府打开大门。”何戢呵呵的笑了一声,“我倒是奇了怪,怎么非得将我调开,容止你妄图揣测陛下的意思,这下可让陛下抓了个正着。月儿咱们再等等,大概他们开始疲惫了,咱们再出手。”

 

刘楚玉一边心疼容止一边赌咒发誓康王妃绝对不会害人。“陛下,阿元身子弱,要是......”拓跋弘有些忍不住再次问道,“确定元妃不在府里?”

 

“回陛下,元妃跟着封贵人去了佛寺,封贵人也还未归,说如果太晚了说不准还要在那边借宿一晚,宫门口的侍卫也没有回禀封贵人回了的,从佛寺回宫比回康王府进的多,封贵人回了消息递过来,王妃都不一定到呢。”

 

“这样最好,刀兵相接的免得吓到她。”

 

“陛下,阿元舞的一手好剑,难不成还怕刀兵,她呀说不定还会比划两下呢。”刘楚玉安心多了,“容止,你怎么样了,还疼吗?”

 

“我还好,只是劳顿陛下了。”容止虚弱惨白的脸加上咬着嘴唇,任谁看了都觉得他在强忍,“容止,你要不去休息一下?容止。”

 

“楚玉,容止还是静养的好,既然他不乐意动,就让他等着吧,杀手找不到,哀家这心就一直悬着。”冯太后捂住了心口,似乎疼的要命。

 

约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,一个侍卫慌慌张张的跑进来。“殿下,出事了,殿下。”拓跋弘眉头一皱,冯太后急忙说道,“着急忙慌的做什么,陛下还在呢!”侍卫磕磕巴巴的还没说什么,齐恒和月儿两人就压着一个身穿甲胄的人进来了。

 

“参见陛下太后,摄政王和王妃。”月儿不卑不亢的,“就让月儿代劳吧,虽然这里轮不到月儿说话,但是我家王妃被这人所伤性命垂危,殿下守在王妃身边实在抽不开身,齐郎君身份虽够,但是郎君并不知道详情。”

 

“元妃怎样?如何就性命垂危了?”拓跋弘青筋暴起,咬牙切齿的问道。

 

“陛下容禀,我家王妃今日同封贵人吃了些酒,本来就微醉,刚刚回府就被人拦下说康王府不得进出,王妃不过说了他几句,他就对王妃拔剑相向,王妃气不过不过扇了他一巴掌,他就对王妃痛下杀手,王妃差点就被一剑封喉呀。求陛下为我们王妃做主呀陛下。”

 

“怎么回事,陛下,我去看看阿元。”刘楚玉提起裙摆就飞奔出去,容止想要拉住她,可惜衣料滑手,根本抓不住。

 

“你有什么可说的,陛下在这,你必须一五一十的说出来。”冯太后示意将那侍卫口中的棉布取出,那人吐出一口浊气,“这位姑娘说的不差,但是陛下请相信臣,臣没有要杀康王妃的意思,康王妃非要进府,臣只是依例阻拦。”

 

“你依的什么例?遵的谁的吩咐?陛下可说封了我们康王府吗?我们王妃又不是要出府而是进府,也说了马车任你们检查,为何还要拔剑相向。更何况哪有对着亲王妃用刀兵的礼!”月儿使劲嗑了几个响头,“他仗着有兵器威胁王妃,陛下也知道我们王妃那个性子怎么忍得下这样的委屈,刀架在脖子上也不会退缩半分。月儿吓坏了,王妃的脖子一直在流血呀,陛下,求您救救王妃,给她做主呀!”

 

拓跋弘虽然焦急但是毕竟容止也是重伤,冯太后也在,总觉得事情过于巧合了些,刺客怎么就选了今日刺杀摄政王,而正好今日康王妃不在自己才会同意搜查康王府,康王妃因为提前回了府又跟侍卫起了冲突,似乎冥冥之中有人设计了这所有的事情。

 

“陛下,不好了,康王府那边说,王妃可能不太好,怕是挺不过去了。”

 

拓跋弘重重的锤了一下桌子,“去康王府!”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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